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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好东西？”
“大日照空法，学了几层？”
林北答道：“我刚入内门，能学几层？前三层烂熟于心，刚入手中三层的心法口诀，至于最后三层——没人授我。”
龚长老将一页揉成团的纸塞到林北手心，低声说道：“这是大日照空法的全部法门，我今天私授给你，你回去之后用只有你能看懂的方式记录下来。千万注意，要是被外人知道，你我都要遭殃！”
林北微微一怔，不明白为什么龚长老要做到这个地步。
他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放心，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半身跟在林北身后，模仿林北的语气说道：“放心放心！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！”
天色已晚。
林北和龚长老在剑书阁门口站立，昏暗的石灯下，林北甚至看不清眼前老者的面目。
他抱抱拳，说道：“龚长老，我明天就要去不夜天了。整个剑观，我最割舍不下的就是您老，这三年多谢你的照拂，如果我能平安归来，再来报答您的恩惠。”
龚长老叹一口气：“我又何尝不是呢？阿北，凡事量力而行，天塌了个高的顶着，须以安全为要啊！”
长夜寂寂，唯有虫鸣。
林北心中感怀万千，却都堵塞喉口。
龚长老笑道：“我们何必说这些？徒惹感伤。天晚了，回去吧。”
林北说道：“保重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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